“我就算死,也不會任你擺佈!”
淵咬牙切齒,掙紮著從地上爬起,抄起劍便朝著白悠悠狠狠砍去。
而現在,固然她的精神還是本來的那具,並冇有換身奪舍。
白悠悠卻神采自如,抬手製止了夜琉璃。
本來稱身的玄色道袍,現在被撐得緊繃,彷彿下一秒這兩團柔嫩便會撐破衣服,從內裡跳出來。
“琉璃,不必惶恐,你就看著吧,她想死可冇那麼輕易。”白悠悠悄悄擺了擺小手,表示夜琉璃稍安勿躁。
“……如何會?”
可淵卻不肯信賴這殘暴的究竟,隻是自顧自地冒死搖著頭,眼神中儘是順從。
“這下你該清楚了,你不過是我的屍姬,存亡可由不得你。”
白悠悠見淵還不循分,便取出銅鏡在她麵前晃了晃。
“悠悠姐,你不攔一下嗎?不是還需求她當替罪羊嗎?”
麵對淵氣勢洶洶的守勢,她不躲不閃,穩穩地站在原地,眼神中冇有一絲害怕。
“哼!冇死你就該謝天謝地了,還這麼多事。”白悠悠冷冷瞥了淵一眼,眼中儘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