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硯看了她那傾國傾城的麵貌一眼,“放心,我天然另有後招,王皇後現在膝下無子,可依托者,不過是其弟,大將軍王飛,今次北鮮卑南侵,隻要他此次敗北身故,皇後之位,便屬於你了。”
一轉眼,黑衣人一起來到後宮當中,他遵循之前的節拍敲了拍門,然後門裂開一道裂縫,黑衣人直接跨步入內。
“二哥,千真萬確啊,大哥阿誰廢料還活著,並且彷彿比之前更精力了,說話中氣實足,乃至有幾句當中有實足的王者之氣,聽的我渾身發顫。”
黑衣兜帽脫去,暴露臉來的恰是監國的二皇子劉硯。
“站住!擅闖皇宮者殺無赦!”
“多謝!”
“那還不是你太美?”
陽貴妃捂著嘴輕笑起來,然後悄悄的在劉硯胸口咬了一口,劉硯一陣受用。
陽貴妃生的一身膏腴,身上白的像是能透出光來,在夜色下,如同透亮的白玉,加上那張略施粉黛便傾國傾城的臉,也難怪會把當今大乾天子迷的神魂倒置。
一番雲雨以後,陽貴妃趴在劉硯胸口,悄悄的玩弄著他的喉結,“你啊,跟你阿誰爹一樣,瞥見人家就走不動道。”
陽貴妃聞言有些絕望,“那你另有後招嗎?不然奴家就不給你了。”
而他來到的處所,恰是天子劉煜最寵嬖的妃子,陽貴妃寢宮。
聽著宮女的一聲慘叫,劉起將染血的劍在宮女的屍身上擦潔淨,他緩緩的扶起屍身,對著門外喊道:“來人,將屍身拖出去埋葬,就說是疫病而死。”
劉燁如果聽到這些話,他必定會非常附和,因為劉起所說的那幾句話,恰是出自於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
夜色漸濃,八月的建康城夜色當中,水汽彷彿能沾濕人臉,半夜鼓聲過,一名黑衣人來到皇宮門前。
“甚麼!你說甚麼?阿誰廢料竟然冇有自裁?”監國二皇子劉硯聽到四弟劉起嘴裡說的話猛的站了起來。
劉起對著一奶同胞的二哥劉硯大倒苦水,“二哥,你是不曉得,阿誰廢料像是聰明瞭很多,明天我連哄帶騙,乃至帶了一點矯詔,都冇能搞定大哥阿誰廢料。”
劉硯看了劉起一眼,笑道:“四弟,冇事了,你先歸去吧,記得去後宮跟母妃問好,我這裡冇甚麼太大的題目,如果有甚麼事情,我會派人叫你的。”
“起來吧,我要去見陛下!”黑衣人說道。
當然,一樣神魂倒置的另有監國二皇子劉硯。
他也不客氣,三下五除二就把陽貴妃身上的衣服撤除,抱她到榻上,緊接著,陽壺宮裡便響起了委宛的啼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