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每日過來。”許斐然掰正她的腦袋,持續帶著她的手一筆一劃寫著字,“你覺得分開了許府就不消讀謄寫字了?等你到能夠上書院的年紀,就不消每日來了,每隔五日來一趟複習功課。”
送炊事的丫環低頭道:“三女人,這是五女人的意義,五女人說,說……”
已有前車之鑒的她是曉得主母拿她們姐妹倆當槍使的,隻是當時主母在她不好勸止mm。
娘啊,你是真不給人留一點念想啊。
歡愉是會感染的,哥哥歡暢,小秧秧也跟著歡暢,讀謄寫字都冇剛纔的愁眉苦臉了。
見mm身上無傷,臉上又掛著笑說冇有,她才鬆口氣。
小秧秧:“那是誰?”
“蔓兒求見二夫人。”許蔓兒說著要抬腳出去,小秧秧趕緊喊住。
她可過不下去這日子。
小秧秧低頭當真起來。
“看著如何寫的。”
誰料母親並未罰她,反而心疼她被關在門外,端了盤點心給她。
小秧秧:“冇叫過。”
“當真?”小秧秧眼睛都亮了。
“冇用,跟哥哥好好讀書。”容雨棠點一下她的額頭,“另有,抓緊點,往你許府的哥哥姐姐們那邊多逛逛,多玩玩。”
“本日看你有些累,少學些。”
“曉得啦!要不窩現在就去叭。”小秧秧起家想逃。
“我會替你和姨母歡暢。”這是他發自肺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