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日大姐姐的神采有些不對,時不時走神,讓先生點了好幾次,大姐姐冇再走過神,直至未正擺佈,先生拜彆,大姐姐走神采非常地看著外邊,像是等甚麼人。”
“女兒……記著了。”許玉歌悄悄磨著牙道,心中仍有不甘,“母親,那蟲子找上的是許婉兒,為何不讓她來背這個鍋?”
……
“母親,第二次跟蹤是趙姐姐讓我這麼做的,我隻賣力調虎離山,引開許秧秧身邊的侍女,其他的女兒一概不知。”許玉歌抬眸期盼,“倘若真被問出來,要承擔任務的也是趙姐姐吧。”
“我們不能獲咎相府。”劉氏微微眯起眼眸,“後位必然是趙貴妃的,隻是時候題目罷,趙貴妃一旦為後,必會儘力攙扶大殿下為太子,相府千萬不能獲咎。”
“你,你可真是!”劉氏氣得牙牙癢,恨不得給她一巴掌,說到底還是心疼女兒,那巴掌遲遲冇有下去。
腦筋轉過彎來的許玉歌垂垂沉著下來,考慮道:“女兒想見一見趙姐姐,想曉得當日詳細打算,免得今後露了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