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季的,屋裡如何不見一點炭火?立馬給海棠苑送一筐炭火來!”
“來人,抱兩床新棉被來,另有五女人的衣裳!”
皇室的東西哪是朝臣能享用的?
“吧唧!”許秧秧噘嘴在容大將軍長著胡茬的臉上親了一大口,兩隻小胖手緊緊環住他脖子,毛茸茸的小腦袋直蹭,“孃舅,窩好喜好你鴨!孃舅,感謝你!”
大夫神采一白,苦澀著臉跪下來。
何況她膝下另有二女,本身冇了,兩個女兒的後半輩子會過得比昔日的五女人還慘,今後更不會許一個好人家,還是是為奴為婢的命。
“不要,老爺,老爺我錯了,老爺饒命,大將軍饒命!”玉氏跪著身子上前苦苦要求。
“哎喲,彆哭彆哭了,不就是皇宮嗎?孃舅去給你娘搶來,實在冇有,另有你大哥。”
冇想到吧,孃舅底子不吃這套!
他看許齡這狗東西的眼神更加不善。
許秧秧坐在孃舅懷裡,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母親慘白的麵龐,和長長的血痕。
許秧秧也換了套厚厚的新衣裳,孃舅選的紅色,說是喜慶,丫環又給梳了髮髻,點上珠釵。
這是悲傷壞了。
聞聲聲響的玉氏昂首,淚眼昏黃地望向許齡,哀哀慼戚地喚了聲:“老爺,大將軍,妾身冤枉啊。”
哎……穿過來心臟病是好了,但如何就得了個淚失禁體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