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秧秧一進屋就讓人扒衣服查抄了,司徒君見躲不過,乖乖地脫下衣裳,傷口上已經上藥。
有些話點到為止更有壓服力。
成果呢?
“歇息好了,我們才氣去皇陵看太後,不能讓白叟家在底下還要擔憂我們。”
怒極傷身,皇上這段時候本就抱恙在身,還是撐著身子到城門去驅逐太子歸京。
父皇又怎會等閒饒他?
“父皇如何說?”許秧秧躺在司徒君身側,撐著腦袋問他。
他收回一聲低低的感喟。
但這眉眼和芸兒很像。
下人端來洗腳的熱水後,容雨棠屏退世人,屋裡隻要他們兩個。
本來是要一次打完,司徒君厚著臉皮問:“父皇,兒臣是該罰,但能不能分開打?兒臣不想重傷歸去,求父皇。”
“燒了?”皇上嘲笑,並不信,“你雖辦事心狠手辣,卻也重情重義。”
“我是在想,我們倆都一把年紀了,老夫老妻的,竟然還能做出蹭手如許的事,讓孩子們看到不得笑掉大牙。”
“不在那。”司徒君抬眸,“兒臣把人燒了,隻剩一撮灰。”
他一踏進禦書房,奏摺就朝著他飛來,他能躲過,卻不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