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貴妃摸摸她的頭,“真是好乖的丫頭,皇上覺著呢?”
天子抬抬手,世人坐,舞樂之聲隨之而來,有人藉著樂聲小聲嘀咕,有人能與皇上同坐龍椅,還是頭一遭吧?
敬王輕笑一聲,低聲道:“太子不決,先定太子妃,皇上這是冇籌算讓容大將軍獨善其身呐。皇上就是皇上,誰都算計,哪怕過命的兄弟。”
趙貴妃:“許秧秧,名兒真好聽。”
真是奇特的女子。
她不敢說了。
皇上好似也喜好這小丫頭。
貴妃娘娘燦然一笑:“這麼乖的丫頭,叫甚麼名字?”
小秧秧時不時看向孃親和孃舅,確切前來酬酢的人很多,孃舅一看就不像是會搞寒暄的人,估計是為了帶孃親熟諳熟諳這些皇親國戚的。
公然在哪個期間都逃不掉圈子文明。
“天子伯伯呀,你比孃舅大,大的未幾,總不能叫天子爺爺。”小孩聲音軟得很,聽得民氣裡甚是舒坦。
“對,叫秧秧。”容大將軍高傲地仰著下巴。
天子笑了一下,問:“咦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