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玉奴的內心,玉奴的身子若能換世子安然,就是她的一大用處。
隻要不死就行。
不要同意,不要自輕自賤。
方纔那鞭打在她身上,疼得鑽心,她又怎捨得世子受刑?
“不消拿東西咬著,他不敢咬舌他殺。”有賀蘭辭的父母在手,賀蘭辭非常有自傲。
賀蘭辭心中嚴峻。
“玉奴你下去!”賀蘭辭起火,他被摁在長凳上,隻能藉助身子搖擺,試圖把人甩下去。
執鹽水泡荊鞭之刑的號令一出,賀蘭辭渾身緊繃,看來這劫是逃不過了。
話未說完,賀蘭王子一腳踹在他的胸口。
賀蘭辭不動聲色回稟:“我已帶領世人搜遍雪尋山並未瞧見半點人影,王子當也曉得,許秧秧此人會武,輕功不錯,雪雲山如此……”
她曉得世子在說甚麼。
厥後世子奉告她不是,如果兩邊歡樂才叫情事,隻要一方歡樂,另一方被迫,那是變態。
“玉奴!”
玉奴不敢去看世子的神采。
荊鞭之刑又如何,和年幼在大雲食不充饑衣不蔽體的日子也差未幾。
但他也不甚在乎。
賀蘭辭望著端坐在椅子上的人,恨極了他,卻一絲不敢表示出來。
“雪雲山如此之大,許秧秧悄悄逃脫實屬普通。”
賀蘭王子卻要她當著世子和世人的麵褪下衣裳,跪到他的跨前媚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