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缺胳膊少……哦,冇少腿。
司徒元鶴歎了一口氣,回身叮嚀下人備吃的喝的,轉頭一臉安靜地對女兒說:“少一隻手臂罷了,也不是慣用手,冇甚麼大礙。”
認識到甚麼的許秧秧張了張唇,喉嚨卻像卡住一樣,跟著兩滴晶瑩的淚珠滾下來,她才氣勉強地開口:“爹……爹,你的手……”
用膳時,許秧秧問了這件事。
“宋金枝?”許秧秧蹙眉,“如何讓她一個女子去雪雲山?雪雲山長年大雪覆蓋,山勢險要。”
兩人一道走著,毓秀姑姑扣問起鐘靈的環境,太後已去,鐘靈該當跟著殉葬纔是。
他把令牌砸在賀蘭辭的額頭上,“帶不回人,你爹孃又得餓上一陣了。”
他更是自責。
司徒元鶴有些哭笑不得,風俗性去摸女兒的頭:“你娘和弟妹如何?大皇子謀逆,可有傷害你們?”
方纔縮歸去的手重新伸出來。
“曉得了毓秀姑姑。”許秧秧多問一句,“太子哥哥的動靜一點都還冇有嗎?”
“這如何能怪你?”許秧秧回身,雙手捧著他的臉說,“不要亂想,不要胡說,兩軍對陣傷亡在所不免,爹他的手……”
許秧秧本就心疼爹冇了手,現在又聽爹自責,內心就更難受了。
世人見狀,先行撤下,好讓他們父女聚上一聚。
毓秀姑姑停下腳步,又體貼起她來:“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定會無恙返來,望殿下不要過分憂愁。”
“多謝姑姑。”
一摸確確實在空的。
“也是冇有體例的事,殿下養的雪狼隻認王爺和太子,再就是卓夫人,王爺要統領雄師,卓夫人自告奮勇帶著雪狼進山,五日前返來過一次,昨兒個又進山了。”
……
“冇有,哥哥算到了,早就做了籌辦,我把娘她們藏起來了,就是我們兩府被燒了個精光。”
“毓秀姑姑。”
許秧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