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哈腰去抱,隻把兩個小傢夥提出來,姐弟兩個就要從他手上擺脫開來,就算是姐夫也不好使!
說到底還是急,忍不住和母親杠了一句:“就寫個信讓兒子先躲起來,如何?兒子就是隻能做個縮頭烏龜嗎?”
容驚春乖乖停下。
容輕澈吃緊忙忙下了馬,衝進南疆公主府裡,一看家人們都安然無恙地坐著,這才鬆口氣。
……
許秧秧懷裡抱著一個,一隻腿上掛著一個,全部身子轉動不得。
她一臉的哭笑不得,轉而向哥哥求救。
說著還畢恭畢敬和太子殿下施禮。
時菊咳嗽著探出腦袋,見到許秧秧後眼睛一亮:“太子妃,太子殿下。”
見他泄氣的模樣,容雨棠笑笑。
何如許齡被兩個女兒說動,實實在在參與大皇子謀朝篡位一事,那點恩典就甚麼也不是。
薑知韞也笑了,下一瞬嚴厲著解釋:“你如有事,這兩府補葺之事交給誰去?”
容輕澈內心還窩著火呢,辯駁一句:“這府是大皇子燒的,該皇家派人來補葺,那裡就輪得著我?我如果做了這事,豈不是在刮皇家的臉麵?”
容驚春又升了官,全部禁衛軍都是他說了算,就是接下來有的忙了,還得重整禁衛軍。
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