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問你呢,你冇事往上邊亂畫甚麼?好好的一冊結婚過程圖,讓你給毀了。”
好端端,如何做起了惡夢。
若榴去嫁奩裡找助眠香,偶然間碰到一個木匣,翻開一看是把團扇,冰冰冷涼的,用手摸了摸,是冰蠶絲。
“太子妃,你猜賀蘭世子給您送了甚麼做新婚賀禮?”若榴點著香,自問自答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在夏季送人扇子的,還是一把用冰蠶絲製作的團扇,如果放在夏天,扇著必定舒暢,大夏季越扇越冷。”
司徒君望著她嬌俏的背影笑了笑,感受跟小時候一樣,不太小時候是真怕他,這會想必是又氣又怕。
“睡醒了不見你,來找找看是被哪個女人絆住了腳。”
還是和哥哥。
他慢悠悠走著。
“好。”既然聊起了賀蘭世子,若榴又忍不住多說兩句,“賀蘭世子昨兒個彷彿很歡暢,拉著太子殿下敬了一杯又一杯,太子殿下冇醉,本身爛醉如泥,最後還是阿誰叫玉奴的婢女來接的。”
她側頭,咬牙道:“你能不能控……”
他坐了起來,一把將人摟到本身懷裡坐著。
“太子妃。”
許秧秧恰好捲到他麵前。
“這賀蘭世子是真風騷,還冇出府呢,就摟著玉奴的腰,勾著玉奴的下巴親了一下,緊接著就昏睡疇昔,還得要人和玉奴一塊扶上馬車去。”
若榴給她放下紅帳,吹了蠟燭出去,殿裡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