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行雲的到來。
不是燙的,是胎記。
皇後愣了愣,還是接過太子手中的茶。
大皇子側頭,笑著道:“歌兒,許大人是不是過於冇用一些?至今都冇能把許婉兒嫁進太子府去。”
“妾身會去催一催,殿下的事就是妾身的事。”
教誨嬤嬤來教許秧秧房中事,讓她學著服侍太子殿下,當時候她就在想,憑甚麼是她服侍哥哥,不能是哥哥服侍她?
撞到一塊了。
夏季天亮得晚,不過她被抱進浴桶時看了一眼將近燃儘的紅燭,曉得本身是被翻來覆去服侍了一整宿。
想到一個不應時宜的比方,就跟做肉時先給肉上調料,再按摩入味,煎了或是炒了最後吃乾抹淨有甚麼辨彆。
一起坐著馬車進宮,略微顛一點她的身子都在疼,疼得要散架還不能表示出來。
但大皇子是她的夫君,是能將她扶上後位之人。
她又驚駭。
許玉歌又抱著兒子上前去,拉拉他的手,喚道:“殿下。”
本覺得就此完事,未曾猜想隻是哥哥的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