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到司徒君內心了。
“許秧秧你裝甚麼為司徒含煙出頭,當初西蠻和北寒的王子也敲中了你,你為她鳴不平,為何不是你去和親!”
司徒君無法一笑,湊上去一點說:“不是喊姐夫?”
“賤人!”
許秧秧一大師子也走了。
駙馬如釋重負,分開公主府的腳步都是輕巧的,頭也不回。
皇後心領神會,趕快把女兒丟出府去。
司徒君對著長輩們說:“我知太子府離這遙遠,今後每隔一日,我都會帶秧秧過來這邊住上一日。”
兩個小傢夥在他懷裡也笑。
聲音低低的,勾引著許秧秧的耳朵。
許秧秧一時卡殼,“這個,我,不曉得,你問他們兩個會不會喊。”
皇後噎住。
兩個小傢夥咿咿呀呀的,揮動著小手,時不時咧嘴笑一笑,大師夥也跟著笑。
手腕被拷時的紅,過這麼久早消了。
不得不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