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靈機一動,“彈給太子妃聽也是一樣的,秧秧郡主,你但是天下皆知的太子妃,聖旨都是太子殿下親身宣讀的,伉儷本一體。”
一個個早就不耐煩了,麵上還能裝成很歡暢的模樣。
一個庶女都能做太子側妃,爬到嫡女們的頭上,嫡女們的麵子還往那裡擱?
“圍了好,圍了好。”
這事許秧秧還真從未聽聞,不由得眉頭一皺。
那就不能怪她了。
一個庶女混在貴女們中間,天然是被拿來取樂的阿誰。
誰讓許婉兒阿誰覺得成了大皇子侍妾的mm就自誇狷介,遇見她們時都敢甩神采。
許秧秧的手腕被抓住,人也被抵在船壁上。
既然送都送了,她伸手去拿:“遞過來。”
三人穩穩落在船上。
“這……”
尚書府令媛立馬號召著人來彈曲,許秧秧一看,竟是許婉兒。
“秧秧郡主可想聽曲?”尚書府令媛又道,“本日遊湖的人裡有一名的琴技是得過太子殿下誇獎的。”
許秧秧倒是瞪著他:“你還我的魚。”
司徒君轉頭,隨安抱著一漁簍活蹦亂跳的魚說:“秧秧郡主,給。”
一艘離她們很近的船使來,劈麵站著垂釣的人是司徒君。
她皺著眉躍到劈麵的船上去,若榴和霜女緊隨厥後。
不過有一點冇變,許蔓兒做的那些蠢事,多多極少都被算到無人庇護的許婉兒身上。
“婉兒女人,還不彈給太子妃聽。”對許秧秧說話溫溫輕柔的人,回身對許婉兒的語氣頤指氣使。
這些人能進太子府算她輸。
曾經放肆放肆的許婉兒,現在是大家皆欺的工具。
許秧秧乾巴巴地笑兩聲。
哥哥生甚麼氣?
她們的機遇豈不是來了?
許婉兒低眉紮眼道:“是。”
許秧秧讓她們做點彆的也行,也冇人敢說話。
許秧秧眉頭又是一皺。
忽地下巴被抓住。
許秧秧望著一堆堆的拜帖,總不能都拒了,如許顯得她離親王府的人吝嗇。
因為哥哥在太子時是不能納側妃迎妾室的,這是她和天子伯伯的商定。
曾經還在青蓮湖肆無顧忌嘲笑許之凜落湖的聞季冬,現在是辦事沉穩的大理寺少卿。
“太子殿下!”貴女們驚呼。
就在她彈出第一個音時,許秧秧喊停:“不必了。”
她們就說找秧秧郡主出來一道玩耍必定能見到太子殿下。
不得不對視。
心軟不敷硬氣,是要被欺負的。
“哥哥,你,你乾嗎?”
“是。”許婉兒現在像個任人擺佈的玩偶,冇有半點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