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忽地兩眼汪汪,“家姐現在已不是宜嬪,已經降到秀士位分,三皇子也被押至刑部。”
“昨日便到了。”曹氏摸摸本身的臉,“隻是內心有事,不免睡不好,讓王妃見笑了。”
兩人坐在海棠花樹下閒談著,秋海出去稟:“王爺,王妃,北離州有人遞來拜帖,人就在府外。”
“孃親!爹爹!”這時許秧秧也從宮裡返來,一邊走一邊喊,“若榴姐姐,快快快,給我一口水,嗓子要冒煙了。”
僅僅是站著叮嚀批示幾句的工夫,容雨棠就累得有些喘不過氣。
是若榴。
離親王妃復甦的動靜傳出去,登門拜訪的人浩繁,容雨棠身子弱便不見,人冇來,禮是來了挺多,一一記實在冊放到庫房裡去。
曹氏嫁在北離商賈之家,北離距這幾千千米,特地跑這一趟,容雨棠猜想著是不是探親,順道來瞧一瞧她,便見了曹氏。
“也是。嫂嫂辦事最是妥當。”容雨棠笑了笑,又道,“剋日如何不見太子殿下過來?另有秧秧,也老是往宮裡跑,大師夥都還冇好好吃上一頓飯,我能醒來,小斐然也出很大的力。”
“郡主,您生在皇城,現在又是皇室女,應當明白權勢之爭,能有多少是非吵嘴,都是能少一個是一個。”
“等我身子再好些,我們就抱著孩子進宮去。”
曹氏淚眼昏黃,直點頭。
曹氏說了句:“王爺王妃還是如此伉儷情深。”
“冇人會不喜好我們的孩子,要不是剛生下的兩個小傢夥還小離不得母親,母後身子又不便折騰,估計會日日要看孩子。”
“臣府此次來雲京,一是前來看望長姐,二是想求秧秧郡主和離親王府能夠在太子殿上麵前替三皇子和宜秀士說討情。”
“娘!”許秧秧責怪一聲,“我那是氣小公主罷了。”
“小公主說一句,郡主就懟一句。懟到最後就是,‘你不要我做太子妃,我偏做,氣死你!今後你每天看到我都要喊我皇嫂,氣死你!’還朝小公主吐舌頭,氣得小公主哇哇直哭。”
若榴假裝看不見,笑著說:“是郡主不想喝口茶水再返來嗎?不是,是因為郡主和小公主吵架,被太子殿下聽到了。”
容雨棠冇有問何事,隻是眸子子轉了下,兩人又閒談起彆的。
容雨棠翻開拜貼一看,竟是好久未曾聯絡的曹氏,當今宜嬪的mm。
“太後倒是喜好秧秧。”
許秧秧瞧見了,但她現在急著喝水,若榴倒來的茶水她一口口往嘴裡灌,咕咚咕咚的。
為轉移話題,她的視野趕快落到曹氏身上,曹氏也再次施禮:“拜見秧秧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