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容雨棠說:“另一個,姑姑?”
“是!”許秧秧斬釘截鐵。
許秧秧說:“甚麼姑姑,這是你姑奶奶。”
“不是?”許秧秧腦筋裡竄出一個設法來,惶恐道,“孃親你不會是,他殺的吧?”
“王飛不消擔憂,倒也不是甚麼嚴峻的事,隻是郡主從南疆返來今後,變得格外埠嗜睡,能夠上一瞬還在與人談笑,下一瞬就會昏睡疇昔,不分時候,也不分地點,說倒就倒,若不是有若榴和霜女在,郡主怕是要摔得渾身淤青。”
容雨棠笑了,“剛生下來是不會叫姐姐的,要到十個月,乃至到一歲纔會喊人呢。”
“對啊對啊。”許秧秧歡暢道,“他叫我姑姑,再等六七個月,還會有人叫我姐姐。”
馬車停在離親王府門前,進了王府並未見到女兒,猜想就是在隔壁。
許秧秧本來想回一句“對啊”,但是一看到她孃親意味深長的笑,就曉得必定是曲解了甚麼,趕快解釋:“孃親你想多了!”
“是嗎?”容雨棠笑盈盈地望著女兒。
容雨棠點頭,倉促到了棠花院。
“咿呀咿呀也是叫姐姐啊。”許秧秧帶著孃親來到草坪,方纔還躺在這裡的小淳禮不見了。
“泊呈的兒子?”這事王府的管事公公也和她說了。
“孃親我帶你看小我!”
“王妃返來了,好好勸一勸郡主,我們再多找些大夫來瞧瞧,總如許嗜睡也不是一回事。”
“對了,娘剛纔聽你說,小斐然他戴著麵具追著你到南疆去了?”
容雨棠憂心忡忡地加快步子。
終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