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轉轉。”阿端高低打量她,眸子一轉,“二公主陪本公主逛逛唄。本公主是客,你是主,仆人帶客人轉轉總行吧?”
“!”阿端震驚。
司徒含煙笑了下:“我叫司徒含煙。伶端公主是要找甚麼嗎?”
皇上:“……”
“當然能夠。”皇後笑盈盈道,“明日本宮就宣秧秧郡主進宮來,隻是本宮要提示公主一句,秧秧郡主和容至公子都是大雲的子民,後纔是你的師兄和老友,公主如果藉著秧秧郡主做些甚麼,兩國如果起了牴觸,秧秧郡主怕是接受不住這個結果,怕是全部容家都接受不住。”
“你二哥不肯意做駙馬?”
“遇不上。”許秧秧說,“我會進宮去找你玩的。”
“皇上如果還不解氣,仍覺對不住南疆公主,回宮後皇上如何罰含玉都行,隻是但願皇上念在父女情分上,對含玉從輕懲罰。”皇後含著淚道,“也是臣妾教誨無方,請皇上懲罰臣妾。”
人在跟前就行。
她找到皇後,說:“皇後孃娘,本公主想見秧秧郡主。”
春獵結束後,大臣攜家眷們歸去,皇室的人仍留在行宮小住。
“不都是公主。”
皇後纔是最氣的阿誰,她最看重的東西在宸妃眼裡卻甚麼都不是,而這些宸妃又能悄悄鬆鬆地獲得。
聽著帶了股子氣。
司徒含煙會和她先容每個處所。
不想被接歸去,一旦歸去她和師兄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