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秧秧瞥見阿端姐姐的臉紅紅的,大哥則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見秧秧還要喝,他從速伸手搶過酒壺,扭頭去瞪若榴:“你如何不攔著點?”
“秧秧,起來把醒酒湯喝了,喝了舒暢點。”容驚春悄悄喊著。
還是玉相思的酒。
許婉兒退下,此事心照不宣地閉幕。
若榴看著碗裡的醒酒湯,遞到容驚春麵前去:“四公子喝了吧,免得華侈。”
她將心聲脫口而出。
賀蘭辭晃著杯裡的酒,笑得風騷:“真是可惜了,不能再聽婉兒女人彈上一曲,太子殿下也忒霸道了些。”
“是你不懂,你還小……”
“好啦。”
容驚春扭頭:“不喝,誰愛喝誰喝。”
容驚春:“?”
用了一整夜還給人下蠱,讓人健忘一夜情?
若榴哼一聲,“奴婢這就歸去籌辦醒酒湯去。”
容驚春:“?”
“秧秧郡主,這是太子殿下特地叮嚀主子給您煮的醒酒湯。”
甚麼都還不懂的mm!
皇後心想懷了纔好呢,到時候就看皇上是更愛趙芸兒還是更愛宸妃。
“哦……”許秧秧端著碗,咕咚咕咚全喝下去。
“郡主是主子我如何攔,再者是喝酒罷了,又不是喝毒藥。”若榴道,“郡主能喝也是功德,免得今後和其彆人喝一杯就倒,讓人占了便宜去。”
躲在遠處樹後的容驚春又一次捂住mm的眼睛,對於大哥和南疆公主親嘴的事他不震驚,他無語的事為甚麼這類事總讓他mm撞到。
容驚春拿了衣裳給她蓋上,彼時皇後又成心讓許婉兒彈上一曲,皇後還特地奉告皇上,太子誇許婉兒的箏彈得好呢。
……
“還行,就是你有點晃,四哥,我睡會。”說著就趴睡疇昔。
皇上看向宸妃,笑了笑。
三皇子冇有深想,隻是撇撇嘴,冇想到司徒君這麼奸刁,還彆的設了一個,早曉得就派部下去毀另一個。
另有另有,甚麼叫用了一整夜?
還未及笄的mm。
“隨安?”
讓司徒君和宸妃生的種去爭,她們坐收漁翁之利。
他扭頭問司徒君:“獵野豬的圈套不是被我踩壞了嗎?”
許婉兒端端莊莊地上前道:“皇上恕罪,婉兒,婉兒……”她看了一眼太子,最後眼睛一閉,當著世人的麵說出那句,“婉兒的箏隻為太子殿下一人而彈。”
容驚春看秧秧的臉都紅了,問她:“醉是冇醉?”
“快去。”
“太子殿下?”
這還得了!
如果冇有這頭野豬,贏的必定是大哥,那裡輪得著太子。
“我也是你主子,你嗆甚麼!”
皇上也想曉得許婉兒有何本領讓他這個剛強冷情的兒子不計前嫌,乃至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