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師兄風景霽月,是天上的神仙下凡,誰敢玷辱!”
許秧秧眨著眼睛:“不消看我麵子,我麵子冇那麼大,也不消看我大哥麵子,阿端姐姐做甚麼我大哥都會支撐的。”
她時不時轉頭看大哥一眼,然後大聲問:“阿端姐姐,你是不是過兩天就走了啊?”
他無法一笑,運了輕功跟上,他的輕功不算很好,到底是冇追上快馬和馳騁的狼。
“至公主。”
“我知我南疆兵力比不上大雲,可如果兩邦交兵,苦的是百姓,大雲的百姓可情願為你們不知廉恥的至公主而家破人亡、淪為流民呢?”
司徒含玉一愣,容城竹竟然將那件事奉告了她。
蠱未引出,血已儘。
阿端活力了,回身就走。
“誰是她的人?”阿端道,“敢做不敢認,這就是你們大雲的公主?”
營帳翻開時,內裡不知何時站了黑壓壓的一片人,為首之人是她母後,後邊是大臣們的夫人和家中貴女。
“乾甚麼!快點!”阿端回身朝兩人一狼一馬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