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府？”賀蘭辭瞧一眼座上的人，唇角一勾，“成心機。”

聞季冬也模糊嗅到甚麼，重新打量起許婉兒。

有人替她開門出來後，裡邊坐著賀蘭世子、裴世子和世子妃，另有一名少年彷彿是比來名聲大噪的聞小公子。

其他的公子女人或是夫人她便不識得了，統共七小我在。

實在是在養傷。

劉氏和許婉兒的眸光死灰複燃，高歡暢興去迎人。

“隻是一日偶爾聞聲有人哼過，覺著甚是好聽便記下來，練習了一些光陰，不知何名。”

“多謝太子殿下滿足本世子之願，這位女人，費事再彈一曲。”賀蘭辭長了一雙狐狸眼，稍稍一眯便像在調戲人家女人，“忘了叨教女人貴姓大名。”

輪椅的軲轤聲在她身邊停下，用隻要兩人能聞聲的聲音說：

“孤曉得是誰讓你靠近孤的，孤給你兩條路，要麼廢了雙手，要麼……幫孤做事。”

許玉歌的神采略僵。

聽之令人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