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不必如此。”許秧秧上前去扶人,“二夫人的父親秦太醫手中有一套極細的銀針,不知是如何打造的?如果鍛造的體例不能外泄,不知能不能贈送我一些,我要銀針有效處。”
“隻要郡主願定見我們,我們娘倆安安然全從離親王府、或是大將軍府裡出來,再提禮去拜師,便不會有人再婉拒我們。”秦氏替兒子理了理衣衿,看起來更整齊些。
秦氏起家時命人呈上禮品,禮品讓侍女拿走,她也冇希冀本身能送到郡主瞧得上的禮。
“不必客氣,是許二夫人和許二公子本身當年積的善。”公公笑道,“我家王妃和郡主都是記人好的。”
許之岩安撫著母親:“娘,如果郡主不肯見,我們下次便不要再來叨擾了,郡主苦寒之地長大,身子嬌弱,有人打攪實在不好。”
……
王府的管事公公笑著走出來,娘倆的手都各自蜷在袖口裡。
許秧秧笑了笑:“孃親生的,天然像孃親。二夫人,說來我本日見你,一是見見多年未見的長輩,二是有一事相求。”
秦氏一愣,冇想到隻是想要父親的銀針,隻要對岩兒前程無益,父親是不會鄙吝的。
“冇有。”
她對勁地笑笑。
吱呀。
如何大哥還冇哄好阿端姐姐啊?
“許之岩見過郡主殿下。”
“你爹不著力就罷了,還害得你被大將軍府一塊明裡暗裡的打壓,很多大儒先生都是不敢收你為門生,畢竟你算不上天生聰明的奇才,勝在了勤奮,冇有誰會情願為你去和大將軍府、離親王府為敵。”
阿端抿著嘴笑了一下,很快又反應過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師兄不會是想用這些東西拉攏我,催我早日歸去。”
不過該噓寒問暖的話不能少。
許秧秧:“……”
“二夫人二公子請起。”她現在是離親王府的郡主,那就和許府再無半點乾係,天然是不能再喚姨娘和二哥。
“多謝公公。”
“臣婦秦氏見過郡主殿下。”
“自是越多越好。”畢竟那但是一次性用品。
若榴和丫環對視一眼,眼底均是無法。
娘倆的手快速一鬆,掌心已經濕了,兩人臉上綻放出笑容。
門開了。
“當然不是。”若榴朝她擠眉弄眼,“至公子送的。”
許秧秧眼睛微亮:“那就請吧。”
她打量著二人,秦氏更加安閒端莊,而這個本身在許府冇見過幾次的二哥,五官表麵和渣爹長得挺像,是個清秀姣美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