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如果陳腐一些,皇上便會命令換上新的健壯的,就怕木板壞了傷著太子殿下。
“好。”司徒君回聲。
“娘娘公然好酒,這都能嚐出來。”許秧秧驚奇,“是從北寒商販手中買的,如娘娘說的過於刮嗓子,我孃親重新釀了一下。”
皇上笑盈盈地掃二人一眼,盯著太子道:“既然太子如此聽秧秧的話,秧秧郡主不如幫朕勸一勸,讓太子同意選……”
“父皇。”司徒君抬眸,眼神微冷。
“看來還得是秧秧郡主啊,連朕這個親爹的話,太子都不見得聽。”皇上帶著一股酸味的聲音傳來。
侍從們不適進殿,正德公公親身去推太子殿下的輪椅,為便利太子殿下進缺勤政殿和禦書房,門檻處都放著一塊偌大的厚木板,將木板放下,輪椅便能通暢無阻。
“秧秧拜見宸妃娘娘,聽聞娘娘素愛買玉相思的酒,孃親特地命我帶返來一罈新釀的酒,多謝娘娘昔日對秧秧的照顧之恩。”許秧秧說著,若榴提著一罈酒上前去。
許秧秧:“冇事。”
許秧秧摸乾脆地問:“哥哥,要不我們換一把新的?”
許秧秧一看,確切是她當年和孫卯打的那一把椅子,不過細心看還是有所分歧,本來是查驗過,怪不得第一眼冇看出來。
大皇子先行拜彆,餘下司徒君三人等待,約莫半盞茶的時候,許秧秧終究從興慶宮裡出來,見著他們,兩手提著裙襬就跑過來。
這些年天子伯伯對哥哥倒是真正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