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母後美意,含煙隻想要秧秧做伴讀。”
“東宮已有一名腿傷未愈,是還想再添一名嗎?三弟受了傷,不免擺盪北境雄師軍心,母後您現在氣頭上,過後安靜下來又要心疼。”
皇後笑著,眸光怔了怔,彷彿對於小秧秧的答覆有些不測。
宜嬪睜大眼睛,“許秧秧竟敢假傳聖旨?臣妾這便去稟報皇上。”
小秧秧倒是甚麼都曉得的。
“但願太子殿下的腿儘快病癒,免得皇上整日憂心,可惜本宮無能為力。”
“含煙曉得。”
可不是件功德。
宜嬪和二公主擦肩而過期,特地斜了她一眼,似有怒意。
“皇上喜好的不是許秧秧背後大將軍府的權勢嗎?”宜嬪皺眉,她自以為本身並未測度有誤。
“皇上,你將容氏許配給鶴兒,你曉得天下人是如何對待皇上的?說皇上容不下親兄弟,先是封地在窮山惡水的北離州,後又許配一個下堂婦。”
太後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