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對於瑤池中的生物們來講不是一去不回的直線，反而是一條首尾相連的莫比烏斯環，以是瘋帽子的陳舊懷錶能夠節製時候流速，紅女王能夠將瘋帽子困在六點鐘。

凱瑟琳用魔杖指向冰麵。

骷髏頭的下頜猖獗開合："你、你如何敢——我但是白女王麾下的——"

石頭落地時收回清脆的響聲，緊接著，黑暗中傳來"哢噠哢噠"的迴應。

不遠處，金葉巨樹的表麵已在迷霧中若隱若現。

"哦，天哪！"亨利誇大地捂住胸口，假裝驚駭的模樣，"一具會說話的骨頭！"

"路上碰到的，說是從放逐地逃出來的。"亨利晃了晃骷髏頭，"它曉得路。"

它的下頜骨"哢哢"開合，收回沙啞的聲音：

金葉巨樹的根係如虯龍般紮入空中，而邊上泉水的水麵卻詭異地凝固成了冰麵。

固然四週一樣一片荒涼，但這裡的溫度比影象中低多了。

隻見樹乾倒影中，格林格拉斯正徒勞地拍打著無形的樊籬，他的呼喊聲被水紋扭曲成無聲的波紋。

亨利邊走邊調侃："說真的，西澤爾，你們教廷的聖女如何會和亡靈混在一起？"

她盯著骷髏浮泛的眼窩，俄然問道："你熟諳一個穿紅袍的修女嗎？"

一些萬聖節夜的回想呈現在凱瑟琳的腦海裡。

凱瑟琳在岸邊蹲下，她將奧丁之眼戴在鼻梁上。

兩人轉頭頭，隻見亨利拎著個發光的骷髏頭，骷髏的嘴裡還喋喋不休："你們這些蠻橫人！白女王會獎懲你們的！"

比及靠近巨樹時，他們發明此處與之前來過的阿誰處統統些許不同。

冇等她的兩個火伴開口扣問，冰麵下，小凱瑟琳已經對著黑龍發揮出“攝神取念”。

不過凱瑟琳更情願管它叫現在的骷髏頭，因為這裡實際上不該存在疇昔和將來的觀點，那些都隻是龐雜的投影，對於每個行走在此處個彆而言，祂們隻具有現在。

那枚紅寶石戒指從玄色的霧氣中墜落。

"誰在那兒？"他抬高聲音喝問，手已經摸向胸前的十字架。

亨利猛地繃直了身子。

骷髏頭刹時溫馨了，眼中鬼火閃動："你、你是誰？如何曉得……"

西澤爾麵無神采："等找到她，你能夠親身問。"

"勝利了？"西澤爾低聲問，她的眼神落在疇昔的本身身上。

本來覆在上頭的霜雪被一陣暴風遣散，暴露底下晶瑩剔透的結晶。

西澤爾和凱瑟琳互換了一個眼神。

黑暗中，兩團幽綠的鬼火亮了起來，隨後是一具搖搖擺晃的骷髏架子，骨頭間還掛著幾縷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