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緊跟著又揮出一錘,這一錘橫向推來,如同鐵牆普通,陳青元得空遁藏,硬接一錘,刹時又被砸飛到數十丈以外。
陳老四嘶吼道:“你放開我女兒,我奉告你寶庫在哪!”
錢管事脅著陳老四走了出來,手裡一把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厲聲道:“頓時退開,不然我就殺了他!”
“啊,去死!”
琵琶錚錚響了十幾下,無數道氣鋒再次削來,使槍大漢將手裡的槍舞到極致,頃刻間現場氣勁縱橫,迫得楚妙吟不竭後退。
“再吃我一錘!”
這時另一人持刀殺至,此人和那三弟一樣肮臟,頭髮像是十幾年冇洗過,手上工夫卻涓滴不弱,一杆紅色長槍彷彿貫穿日月般搠來,陳青元以玄雷抵擋,兩邊同時後退。
中間陳家屬人被繩索綁起來,見狀無不肉痛。
兩隻錘子交擊一處,收回令人震耳欲聾的聲響,杜品凡後退幾步,叫道:“過癮啊,再來!”
陳青元反手一記雷斬打了出去,狠惡的雷電刀鋒斬落下去,鏘一聲響,那人被震得身子晃了晃,驚奇道:“你當真是念境一重?”
錢管事伸腳踩在他臉上,奸笑道:“就憑你也配叫四爺?那他媽是我的稱呼!幾個山裡的農夫還想籌劃這麼大的買賣?明天這統統統統都是我洪山四兄弟的,哈哈!”
“老四!”
陳青元見機不成失,跟著衝到跟前,從背後射了十幾發槍彈出去。
“你們膽敢動我大哥!”
這錘子活像是棍子上插了顆南瓜,舞起來虎虎生風,陳青元伸手格擋,刹時整小我都被砸出門外,飛了十幾丈才勉強停下。
錢管事目光在人群中瞥了一眼,指著陳婉道:“那是他女兒,三哥,你不是說要玩女人嘛,帶她下去玩玩。”
三人返回現場,隻見杜品凡已被砸得到處亂竄,他畢竟不及念境三重氣脈悠長,錘子都被砸飛出去,見到三人後趕緊逃了過來,大呼道:“我打不過了,你們來!”
話音未落,一顆槍彈從彈道中射出來,直接擊穿眼睛,逗留在對方腦袋當中。
這時杜品凡跟著殺了過來,手裡提著一隻大鐵錘,哈哈笑道:“你也是玩錘子的,來,我們過兩招。”
“晚了!”
屋外村民探頭探腦,都不敢出去,他們親目睹到這些人從天而降,那申明是有修為的,淺顯老百姓底子惹不起。
他估摸此人起碼也已是念境二重,本身仰仗玄雷功法之利,在同境地中幾近冇有敵手,能和此人打個旗鼓相稱,足以申明對方氣力。
說著用刀捅了捅戰甲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