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倒是一一斷根統統的文道天災,看來是否獲得天道加封,冇有詳細的標準,全憑天道的判定。
當然,因為這個期間的統治者乃是百家修士,隻如果在他們的國境以內,有人企圖埋冇起來,幾近是不成能。
而在世人的視野當中,隻要一道白衣翩翩的身影輕描淡寫的揮動筆墨,好似做了一件微不敷道的事情。
讓韓羽有些不測的是,前次他是滅殺五行天災融會體後,才獲得的五行至臻封號。
顧名思義,就是能夠斬殺神明的存在!
那些畫道天災瞞得過這些王境和皇境的天驕,卻瞞不住他這個帝境畫道修士。
“哦,恭喜你了。”
現在又有了一首大道殺詩,在這兩首大道詩詞的加持之下,皇甫修能夠封帝已經不奇特,這如果都不能封帝,皇甫修還不如找塊豆腐本身撞死。
兩人互視一眼,都明白了各自的設法。
以是在這個天下,固然不消擔憂溫飽,但底層公眾還是在壓迫當中。
“好濃烈的殺氣,就算是兵家戰尊,也冇有此等威勢!”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這個天下的社會形狀,還處於原始社會期間。
這個天下六合靈氣濃烈非常,就算是淺顯人,如果耐得住孤單,也能夠找一些深山老林隱居起來,不會遭到溫飽之苦。
那些修行特彆功法的人,常常都會被神使們定性為異端,常常能瞥見那些人的通緝令。
這類存在,彷彿被神使們稱之為——瀆神者!
而在此期間,公孫建業還在跟無頭蒼蠅普通兀自焦急,他不曉得另一邊產生的事情,本來想讓韓羽和本身一起去尋覓那位名叫李太白的前輩,但是對方彷彿對這件事情並不上心。
“難怪,難怪他能如此淡然安閒,本來和我們早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
實在這也很公道,正如宿世那種史家不幸詩家幸的期間,王朝動亂、家國衰頹之時,常常會產生很多文學佳作。
此話一出,統統的文道修士都是一愣,隨後閃現出各種百般的情感,有的一臉鎮靜,有的麵色躊躇,有的一臉顧忌。
他隻是順手揮毫,羊毫朝著那些文道修士拂過,本來假裝得毫無馬腳的畫道天災直接本相畢露,成為了一張張畫皮怪物。
當韓羽滅殺最後的畫幕天災以後,一道玄之又玄的力量灌入他體內,與此同時,寂靜厚重的聲聲響起。
“我公孫建業,亦然情願跟隨韓師,為您佈道天下,突破帝族壓迫,顛覆神使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