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張金稱持續笑著點頭,“鵑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在她眼裡,我就是半個爹。你此後老三是你嶽父,我是你半個嶽父。這裡另有你老婆的一個師父,一個替你治傷裹藥拯救仇人。大夥裡裡外外都是一大師子。冇需求非分得那麼細心。前一段時候你剛入夥,有些話一時冇法跟你說。從明天起,你就是我們五個故鄉夥的共同長輩,想做甚麼固然罷休去做。有甚麼好主張固然說出來。成與不成,自有當長輩的頂著。總不能怕你摔跟頭,就不放手放你走路!”
“老四真冇出息,不就讓你掏了三十吊錢做賀禮麼,看你急的,連腦袋都開端懵了!”在坐當中,除了張金稱外,就是二當家薛頌職位最高。笑著拍了拍胡凳扶手,點頭斥責。
“又不是你王麻子的女兒,你急個甚麼勁兒。我也跟大當家說過,那小娘皮一看就是個會生養的,剛好給我續捲菸。趕著鵑子和小九辦喪事兒,我這個老頭子也跟著辦了。歸正都是一家子人,冇需求費事大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