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私稠濁的話又引發一片轟笑。幾個年青些的堂主看向程名振,目光中充滿了戀慕。這傢夥也不是幸虧那裡?竟然讓七當家如此對他斷念塌地。不但為了他逼著張大當家兵攻打館陶不說,還誓要將叛變他的女人親手抓過來,當眾將麵龐劃成爛泥地。
彷彿刹時有千重巨浪從心中翻過,程名振的呼吸不覺變得粗重。平靜地笑了笑,他以淡然的神采說道:“周家在館陶縣欺男霸女,作歹多端。死在大當家手裡,是他們應得的報應。不過我但願不是由弟兄們當場斬殺,而是押到外邊的十字路口,當街宣佈他們積年來的罪過。如許不但給部屬出了一口氣,也給館陶縣的父老鄉親們出了一口氣!”
聽世人拿程名振開涮,三當家杜疤瘌立即站了起來,“狗屁,秀纔不出門,能知天下事。你們曉得這話誰說的麼?”
“姓郭的、姓賈的、另有幾個衙役的家我們也抄了。弟兄們交上來浮財一大堆,米糧也冇多少。現在老五和娟子正帶人攻打周家大院,但願從他們家能多征點兒糧食!”
立即有親信嘍囉從他手裡接過令箭,跑出縣衙去宣佈封刀。程名振非常感激地向張金稱拱手見禮,“謝大當家書賴。部屬建議封刀,並不是因為心軟。而是接下來的一些戰略,都要在封刀後纔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