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固然身材不能動,但嘴裡還是能動的,存亡關頭,我底子顧不上痛不痛了,狠狠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他的臉上。
他底子冇有想到我會俄然脫手,躲閃不及,被血水噴了一臉,他痛吼一聲,捂著臉後退,手指縫裡冒出一縷縷青煙,氛圍中立即滿盈起令人作嘔的腐臭味。
“好都雅戲就行了。正中午分被噴了一臉至陽至剛的純陽血,他臨時法力全失。”周禹浩說,“對於養小鬼的人來講,最可駭的事情就是法力全失,他會完整落空對小鬼的節製,小鬼對仆人本來就有很深的痛恨,一旦擺擺脫製,會立即反噬。”
“冇甚麼,純屬獵奇。”
對了,鬼用飯都是聞味道的,我拿勺子舀了一勺子飯,吃在嘴裡半點味道都冇有。
我看了一眼那兩個死嬰,忍了好久纔沒吐出來,這個鐘祥真是殘暴暴虐,有明天的了局是他的報應。
他摟住我的腰,用手指爬梳著我的頭,舒暢地眯了眯眼睛:“先忍一忍,明天就是第七天了,到時候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過了一會兒,我又低聲問:“周禹浩,你家到底是做甚麼的?”
他和我一起了七天,又要分開七天,前麵會不會又要在一起七天?
我不再理他,背過身去,俄然想起,為甚麼是七天?
冇體例,我又重新炒了一份:“你一個大族公子哥兒,也吃得慣蛋炒飯?”
鐘祥身材裡出嘎地一聲尖叫,兩個小鬼鑽了出來,周禹浩再次拿出玻璃瓶,將它們全都收了出來。
有冇有搞錯,他堂堂富二代,不點鮑魚魚翅,燃燒鍋?還說他最喜好吃鴨腸毛肚和老肉片,真接地氣。
我更加活力,冇想到他臉皮竟然這麼厚,當時我覺得是在做夢,纔會同意的,誰曉得你竟然真的是鬼啊。
我後脊背一陣寒。
“把她給我按住。”鐘祥說。
她的屍身慘不忍睹。
我打了個暗鬥,如何就忘了這一茬了。
我感受身上一輕,壓著我的阿誰小鬼已經不見了,我倉猝跳起來,問周禹浩:“然後我該如何辦?”
“把餐桌上麵的東西打碎。”周禹浩再次命令。
第二天我本來想做一頓豐厚的晚餐來犒勞本身,畢竟才賺了十萬,但是周禹浩卻奉告我他想吃火鍋。
“好了,該死的已經死了,我們走吧。”周禹浩的語氣很輕鬆。
我心中又忐忑起來,他說不會傷害我,我能信賴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