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曉得這麼做是對是錯,但起碼今後被殘暴弄死的女孩會少些。
但她們彷彿被甚麼東西攔住了,冇法靠近李哥,我目光下移,瞥見李哥脖子上戴著一塊玉。
接下來的兩天,我有些自暴自棄了,白日開店,紮花圈紙人,早晨被他膠葛。
我低頭沮喪地回了店,店裡被砸壞的東西已經清算好了,也不曉得是誰做的,估計是李哥派的人,阿誰中年男人這麼拽,纔不會為這點小事上心。
“該你曉得的時候天然會讓你曉得,不該你曉得的時候,還是不要曉得那麼多的好。”中年男人說了這句非常裝x的話以後,就再不肯開口了。
按著我的那兩個地痞把我提起來往外拉,俄然門開了,一個穿戴透露的女人風情款款地走出去,看了我一眼,湊到李哥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阿誰女人瞪了他一眼,口氣變得有些不好:“兩個紙人,做不做?多少錢?”
我的模樣像冇事嗎?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我著抖問。
他朝我看了過來,我趕緊將眼睛移開,地痞們把我塞到麪包車的最內裡,威脅道:“誠懇點,不然把你舌頭割了。”
她們,都不是人。
我實在想不通,就冇再去細想,持續開店做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