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七天的早晨,他纏了我好幾個小時,明天我的感受很奇特,平常不到半小時我就累癱了,任他擺佈,明天的精力卻很足,在最後一次達到岑嶺的時候,我俄然感受眼睛一陣狠惡的刺痛。
“砰砰砰!”捲簾門被砸得轟轟作響,接著我表哥熊睿的叫罵聲傳來,“薑琳,你個賤人,從速開門。”
這天傍晚,我正在紮屋子,俄然門口停了輛車,一男一女兩人快步走過來,說:“我們要做兩個紙人。”
兩個地痞朝我走過來,一左一右拎著我的胳膊就把我往外拖,我冒死掙紮呼救,四周的店鋪早晨普通都有人,我瞥見好幾扇窗戶的燈都亮了,但始終冇人出來救我。
“賤人,在內裡偷男人嗎?開門!不然把你門砸了!”熊睿痛罵。
阿誰女人瞪了他一眼,口氣變得有些不好:“兩個紙人,做不做?多少錢?”
李哥半點都冇躊躇,直接取下玉遞過來:“本來薑密斯喜好玉,好說好說,這塊送你,我那邊另有更好的。”
他衝我凶暴地說:“你阿誰野男人呢?”
但她們彷彿被甚麼東西攔住了,冇法靠近李哥,我目光下移,瞥見李哥脖子上戴著一塊玉。
熊睿嘿嘿笑了兩聲:“當然是好處所。”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停在一座kTV的後門,我被地痞拽出來,拉進了kTV裡,坐電梯上了三樓,帶進了一間豪華包房。
背景?我懵了,我一個著花圈店的,哪有甚麼背景。
“你冇事吧?”中年男人開口。
一個剃著禿頂的胖男人坐在沙上,他穿戴花襯衫,脖子上還戴著一根小拇指粗的金項鍊,滿臉橫肉。
我忍住朝他吼怒的打動,咬牙切齒地看著他,他側過甚跟李哥說:“薑密斯還冇消氣。”
我也不曉得這麼做是對是錯,但起碼今後被殘暴弄死的女孩會少些。
他身後的幾個地痞衝進店裡一通亂砸,我也不敢去禁止,他們把全部店鋪都搜了一遍,確切冇見到彆的人,熊睿用陰邪的目光把我上高低下看了一遍:“既然你這麼賤,表哥我給你先容個好事情,讓你有處所揮本質。”
阿誰血淋淋的鬼就靠在他的身邊,我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四個女人的模樣都特彆慘痛,有的隻剩半邊腦袋,有的身下滿是血,另有一個,滿身高低滿是菸頭燙的疤。
折騰了這麼久,我是真累了,躺下就睡,睡醒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翻開電視,就在本地電視台看到了一則訊息。
我低頭沮喪地回了店,店裡被砸壞的東西已經清算好了,也不曉得是誰做的,估計是李哥派的人,阿誰中年男人這麼拽,纔不會為這點小事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