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都是一些高大結實的男人,他們大多剃著禿頂,身上穿戴活動服,腳上穿戴球鞋,脖子上戴一根拇指粗的金鍊子,腰上還掛條亮閃閃的鏈子。
“林玄。”
周禹浩脫手了,折斷了他一根指頭。
“是嗎?看來你很識時務。”他伸脫手,往我腰上摸去,俄然,他像是被火燒到一樣,猛地縮回擊去,驚奇地看著我。
這個林玄,三十多歲,快到四十了,安閒貌來看,保養得還算不錯,長得也還行,就是一身的煞氣和邪氣。
看到他的時候,我抖了一下。
“我要報仇。”我咬著牙說,“江珊珊竄改了我的運氣,毀了我平生,我要讓她支出代價。”
江珊珊我熟諳,當年和我在同一個繪畫教員那邊學習畫畫,她的天稟很普通,教員說她能考上本地的大學就已經不錯了。
周禹浩在我身後,神采陰沉:“他不會有如許的機遇了。”
幽靈是很驚駭人身上的煞氣的,是以屠夫普通的幽靈是不敢近身的,我們這邊都另有民風,誰家的小孩常常抱病,不好養了,就拜屠夫做寄父,用他身上的煞氣,彈壓一下作怪的妖妖怪怪。
見他神采有些扭曲,我又說:“現在林哥你要對付的事情很多,何必跟我一個著花圈店的過不去呢?你說是吧?”
“甚麼事?”我問。
是個熟人。
“如何能夠!”我衝動地大呼,“我向來冇有看過這幅畫!”
他笑了:“你很聰明,但聰明的女人都活不長。”
“我父親病了。”
我必定不敢說我熟諳他啊,那些卷宗都被周禹浩及時收起來了,不然還得了。
他陰狠地笑了笑,說:“我不過是有些小費事,很快就能處理,等我處理好了,還會再來找你。”
這睡裙實在是比較保守的,粉紅色,有點荷葉邊,就是有點大,胸很低。
較著的袍哥打扮。
“你就是薑林?”他高低打量著我,眼神有些陰邪,我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現在在風口浪尖上,很多人等著抓你的把柄,不會等閒殺人的。”我說。
我現在表情正不好,這些人竟然來找茬。
這些袍哥一出去,就練習有素地擺列在兩旁,然後,一個男人走了出去。
積累了這麼多年的不甘心,在這一刻全都泄了出來,我一向哭到抽搐,淚水將床單都打濕了。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林哥,久仰大名。”
“冇想到著花圈店的,也有長得這麼都雅的。”他勾了勾嘴角,“我給你一個機遇,做我的女人,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