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崢的印象裡,項湛閒下來的時候都是逗比附身,不然也不會動不動就帶著一群保鑣往他家跑,還跟不要錢似的往他家送食材。可現在看來,項湛彷彿一副霸道總裁樣,嚴厲端莊的模樣不怒自威,夏崢看多了就感受本身快精分了,完整搞不懂哪一個纔是實在的一哥。
趴在床上看項湛忙得腳不沾地,夏崢有點愁悶,他向來不曉得一哥除了拍戲另有這麼多事要忙。項家家大業大他早就傳聞過,乃至在剛和項湛來往的時候還暗搓搓上彀查過項家的訊息,曉得項家是海內馳名的大師族,名下企業投資瀏覽範圍非常遍及,星華國際最早就是項家一名叔伯和業內大佬合辦的文娛公司,厥後項家叔伯把重心轉移到外洋,而星華國際這邊就全權交給了項家小叔,厥後項湛進了文娛圈,小叔又把這部分停業扔給了侄子,他本身則用心搞影視投資,說白了就是和馮燃大導演夫唱夫隨。
項家的事情還冇完整結束,項湛又要馬不斷蹄地跟著《隆冬梅花》劇組到處鼓吹,若非有夏崢陪著,一哥準保立馬撂挑子。
“今後你也是項家一分子,這份擔子你逃不掉的。”密切地用本身高挺的鼻子去蹭媳婦的鼻子,項湛滿心都是事情疲累後的滿足,他終究能切身材味那些影視劇中小人物繁忙中的高興,有些幸運,淡淡的,很簡樸,卻最是貴重。
“一哥,”夏崢悶悶地在對方肩頭上蹭了蹭,“你有那麼多身份,卻又能把每一麵都兼顧得那麼好,我感受本身和你比真是差的太遠了。”
也幸虧冇去旅遊,不然玩都玩的不縱情,項湛略光榮地想。
“拿獎這事不好說,”項湛可貴端莊地搖點頭,“你曉得聞屛為甚麼那麼在乎他弟可否拿到大獎?因為十年前他曾三度入圍至尊電影節的最好導演獎,可惜都冇能獲獎,最憋屈的一次,他和獲獎者隻差了兩票。至尊電影節對聞屛來講是個邁不疇昔的坎,他以後拍了那麼多好作品,很多在國際上都有不錯的影響力,但就是冇再報名過至尊電影節。他現在是一方麵但願弟弟能為他一雪前恥,一方麵也是怕聞峰步了他的後塵,聞屛甘願弟弟捧著獎盃歸去,然後再每天經驗他年青人不能浮滑不能高傲,也不但願聞峰鬱鬱寡歡。”
聞導就算對本身冇信心,對好兄弟項湛的演技也是信心實足,影帝甚麼的,隻要順利入圍就相稱於把獎盃裝進自家口袋了。
不敷給家裡人丟人的。
夏崢心心念念回到本身的小窩裡好好睡兩天緩乏,哪想到剛下飛機就被一哥拽進汽車,一溜煙駛向了城郊的彆墅區,站在低調豪華的二層彆墅前,夏崢傻了半天賦弱弱地問了一句:“你這是想讓我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