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崢目瞪口呆地聽著一哥時而委宛時而霸道的回想加剖明,總感受不太實在,從他報名的那天起,他就被一哥重視了?他重生於決賽那天,之前的人生軌跡卻隻要一條,也就是說,上輩子,項湛眼睜睜看著他簽入塞超,看著他因為愛石揚徽愛的死去活來而退出演藝圈,看著他一步步愛而不得的頹廢,最後等來的不是他的迷途知返,而是他精力恍忽墜崖的凶信……
“明天聽經紀人說你要夜戲連軸拍,累壞了吧?”望著一哥赤紅的雙眼,夏崢的心不自發地疼了下。像項湛這類縱橫文娛圈多年的老藝人,熬個三兩天不睡都不會暴露疲態,隻為時候拿出最好的狀況去拍戲,現在變成如許,可見這兩天是真的累壞了。
沉浸此中,項湛不太對勁對方的走神,抱在對方背上的手忍不住加大力道,但願對方能用心點。
“我想過很多種體例把你從塞超撈出來,起碼要包管你重回演藝圈,冇想到……不管如何說,你現在終究擺脫了塞超,也擺脫了石揚徽那條色狼,今後我都會庇護你,照顧你,愛你,以是我不準你做那些傷害的事情。就算你想做,也要考慮下我的感受!”
項湛看看坐在床頭一臉聰慧相的夏崢,然後目光一轉,刀子似的盯在儘力減小本身存在感的助理身上。
夏崢眨眨眼,心跳猛地飆上一百三,為甚麼他感覺明天的一哥,不太一樣呢?
“再厥後,我偶然中在銀山影視基地看到你在劇組打雜工,我就猜到你被塞超架空了,實在當時候我特想不管不顧把你搶到我的事情室,可我也曉得,石揚徽不會等閒放人,如果我非要搶人,他會來個魚死網破,乃至不吝毀掉你。”
如此想著,夏崢的心口就不成按捺地疼了起來,固然明白兩世為人,有些事不敢混合在一起,可他就是冇體例禁止本身這麼想下去。如果他上輩子能奪目一點,認人再準一點,哪怕腦筋稍稍沉著一點,他們之間,是否就不會走這麼多彎路了呢?
助理:……
“唔!”夏崢眸子子瞪得更大了——一哥,您往哪掐了,完了完了,此次整不好又要進病院了……
想開初見夏崢的場景,項湛忍不住笑出了聲,當時他正在接管一家雜誌的專訪,正聊的興趣,就感受餘光包括的範圍裡有個花裡胡哨的東西在扭動,一側頭,就看到本該很帥氣很時髦很陽光的年青人在那扭六七十歲大爺大媽最愛的秧歌舞,行動標準不標準臨時非論,關頭是此人穿的還很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