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記著了。”奧利奧邊點頭,邊忽閃著翅膀把小山一樣的瓜子皮扇到地上,這才邁著小短腿走到夏崢跟前,歪著小腦袋非常當真地說:“蜀黍,你放心吧,我會儘力贏利養家的。”
夏崢聞言差點冇哭出來,這類“吾兒已長大”的感受是如何回事!
“小夏啊,跟你家鳥好好相同,咱爭奪一條就過。”向來以峻厲嚴厲著稱的超一線導演聞屛馴良地拍著夏崢的肩膀,無框眼鏡上麵的小眼睛一閃一閃的。當導演的二十多年裡,他已經數不清本身捧紅過多少人,以他神準的看人目光評判,麵前這年青人前程無量啊!本來想在戲裡安排個龍套角色,先看看這年青人的鏡頭感如何,可惜對方說已經簽過經紀公司,冇有公司同意不能拍戲。
冇有理睬四周人的目光,夏崢謹慎翼翼地翻看著腳本,那當真的模樣就彷彿要拍戲的人是他。再看身價不菲的正主兒,這會兒正落拓地蹲在桌子上,嗑著不知是誰送過來的瓜子,那優哉遊哉的模樣,羨煞在場合有人——嗑個瓜子就能賺幾十萬,這鳥比印鈔機還牛啊!
夏崢整張臉都黑了,這哥們除了當道具以外,是不是還常常去抗戰劇裡客串啊?
看夏崢冇接他的煙,道具師也不泄氣,眼睛緊盯著奧利奧藏身的口袋,臉上還得陪著笑容:“兄弟,你看能不能把你的鳥借我們用用啊,你放心,不白讓它乾活,鈔票大大的!”
“這鳥很聰明,”一人一鳥說話的工夫,項湛再度神出鬼冇地冒出來,冇等夏崢反應過來,拉了把椅子坐到桌邊,兩手文雅地撐著下巴,“頓時開拍了,先對遍詞?”
看看手上的腳本,夏崢誇大地嚥了下口水,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重生金手指麼?明天他還難過著冇體例靠近《妖徒》劇組,明天竟然成了劇組的一部分,更古怪的是包含導演在內幾近全劇組的人都成心偶然地跑過來跟他套近乎,三句話不離他的鳥。
和這些底子冇時候看電視、存眷文娛訊息的大忙人分歧,幾個年青的助理看向夏崢的眼神既熾熱又帶著幾分迷惑。他們認得出這位就是本年新星選秀大賽的冠軍,不是說冠軍抱病以是才讓亞軍頂了《妖徒》的角色麼,如何現在亞軍的戲份拍完了,冠軍又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