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月老愣了。
“仆人,傳聞你本日在金殿上氣得不輕啊,連玉柱都被你踹翻了……”
王母娘娘哼了一聲:“太上老君,撤除仙籍這個獎懲,說輕不輕,說重不重。如果撤除仙籍,成了凡人以後在人間享一世繁華,這還算甚麼獎懲?”
“不是的,真君,”月老禁不住有了老淚縱橫的打動,“小仙,小仙實在是不敢獲咎王母娘娘啊。”
張吉利幾乎被本身衣角的味道給熏暈疇昔,他有這麼久冇洗衣服了嗎?
王母娘娘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對於本身差點兒把月老這個仁慈的老頭逼成神經衰弱,楊戩是一點抱歉感都冇有,他大搖大擺走出了月老祠,選了個僻靜的處所,把袖中阿誰一向旁觀的張吉利放了出來。
砰的一聲,楊戩踢翻了旁側的玉柱,大氅一掀,掉頭就走。
“烈焰焚身,是慘烈酷刑。端木翠之前總算是有功,即便現在要罰,也不適合用這類火燒雷劈之法。傳將出去,於娘孃的胸懷威儀有損。”
楊戩不睬會它:“端木如何樣?”
“不是。”月老從速解釋,“依著展昭先前的命數,的確是冇有紅線的。但是端木上仙改了存亡盤以後,展昭的命數也變了,論該當有紅線。我還在翻檢婚書,為他擇取合適的女子……”
他不說話了,目光從月老的頭頂溜到腳底,又從腳底溜到頭頂,彷彿是在衡量這月老滿身到底有幾根骨頭供他拆的。
玉帝沉吟了半晌:“二郎神,依你所言,這功,應當如何賞?”
哮天犬在府邸外張望了好久,纔看到楊戩行動如常地過來,它一溜煙樣迎上去。
“我懂,我懂,我明白,我明白的真君。”自張吉利能開口開端,就一向在表忠心,“我明白的真君,我不說,冇人曉得。”
第二是月老祠。
楊戩冇說話,獨自跨進門來。哮天犬隨後跟進,一邊掩門一邊喋喋不休:“這王母娘娘也太狠了,想出那樣的暴虐體例,把你氣成那樣……”話冇說完,一片暗影當頭罩來,倒是楊戩解下大氅,把它的腦袋當裁縫架順手一搭。
“有幾個,茉花村丁家的女兒丁月華、開封城中李尚書的女兒李芝蘭,另有兩個江湖女子,不過看來看去,彷彿丁家的女兒更合適些……哎,真君,你乾甚麼?”
太上老君嚇了一跳:“撤除仙籍,這個……有點重了吧,二郎神,她如何說,也是你的mm……”
“那好。”王母娘娘站起家來,“奪了端木翠仙籍,知會月老和掌困疾貧病的神仙,端木翠在塵寰一世,受貧病之苦,無情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