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一瞧就不乾了,瞪著眼睛說:“你們如何回事?這是我家!他們憑甚麼能進,我就不能進!你們太不像話了,欺負我一個剛死了孩子的婦/人,你們!”
倪葉心讓慕容長情幫手把和關於七封信相乾的帳本找出來,這但是個大工程,不過幸虧慕容長情幾近是過目不忘,花了一些時候就找出來了。
丫環柳眉死死皺著,臉上神采有些因為疼痛而扭曲的模樣,說:“老/爺,是奴婢不好,二夫人路過的時候,我冇瞧見,絆倒了二夫人。”
慕容長情說:“從帳本上來看,冇甚麼題目,都是普通的買賣。但是這些買賣算下來全都是虧蝕買賣。”
倪葉心忍不住搖了點頭,往外瞧了一眼,說:“這二夫人道格刁鑽刻薄,受不了一點委曲,脾氣打動,輕易猜想,必定樹敵很多,遲早被整的很慘呢。”
池隆說:“哦,就是奉侍謝老/爺的貼身丫環,傳聞在謝家有差未幾十年了,進府來以後就一向奉侍謝老/爺的。”
二夫人還想再說些甚麼,不過看謝老/爺的神采實在是不好,最後咬了咬嘴唇,低著頭抽泣著就走了。
謝老/爺擺了一動手,說:“這家已經夠亂的了,你還想要鬨得有多亂?”
倪葉心說:“看來謝家小少爺的死和管家的確有乾係。”
普通小丫環到了年紀,都會被放出去嫁人,這類年紀還在府裡頭的可真是未幾見了。
謝老/爺聽了這話,更是惱了,看了一眼院門口,說:“路在那邊,你如何絆到了人的?”
官差已經從管家的桌子上拿了一本書過來,說:“倪大人,就是這本書。”
謝老/爺拿起來一一看過了,搖著頭說:“冇印象。我這些年身/子骨不可了,以是有一半以上的買賣全都由管家來措置,一些友情太好冇體例推委的,我纔會親身去措置。我與管家說了,小買賣不到數額的不需求跟我叨教,本身措置就好了,大買賣要交帳本過來讓我過目。”
倪葉心不怕死的抬手就在慕容長情屁/股上拍了一下,說:“大俠你反應好快啊。”
倪葉心說:“這七小我不成能這麼偶合,全都專門去找一個刻/章的人去刻/章罷?”
帳本上記錄了每次做買賣的時候,另有種類,和支出支出。謝家每次運一些貨色給那些人,或者給他們一些銀子,但是最後拿到的銀子和貨色都會比支出的少一些,偶爾多一些的話,也並冇有多太多,幾近能夠忽視不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