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馮誌新許不會是獨一一名被害者,以後能夠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噢,是麼?”蔣平思疑地打量趙虎和展昭,然後意味深長地笑起來。
趙寒煙猜出白玉堂曉得甚麼,問他何出此言。
“這?人甚麼時候走了?”劉掌櫃歎罷,又道,“對了,我瞧他打扮奇特,一聲不吭,隻比劃著說話,就特地留了個心眼,在收他錢的時候,特地讓他留了名。”
“叨教白兄弟方纔去了哪兒?如何一早就不在堆棧?”既然白玉堂返來了,展昭當然也要問他的供詞。
白玉堂這纔想起來扣問小廚子如何會跑到這裡來查案,隨後得知她不但會做菜,還被包大人正視做了捕快,對趙寒煙倒更加另眼相看。
“昨夜你可有人證?”
白玉堂比趙寒煙高出半個頭,搭趙寒煙肩膀的時候,感遭到她的骨架纖巧,內心正感覺奇特,轉而就被趙寒煙的笑聲吸引,他順勢‘居高臨下’地看趙寒煙。圓潤的額頭又細又白,密長的睫毛翹得高高,忽閃忽閃籠翠霧,小鼻子下的丹砂口正吐氣如蘭,輕易讓人看癡。
趙虎忙道:“你胡說八道甚麼,懂,我當然懂,展爺必定比我更懂了。不過光天化日之下,你公開談這類事情,太感冒敗俗,我們是懶得理睬你。”
“但是鞭子打在身上的聲音?”趙寒煙正色問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