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畫玉冷哼一聲:“特事特辦,現在天下本就民不聊生,四周皆有揭竿而起之事,如果全百姓皆造反,豈不屠儘天下人?”
“莫說他們把聖旨放在內心,在他們心中,怕不是他們本身纔是本地的天子。”
程畫玉嘲笑道:“李大人該不會真想把臟水潑我身上吧?程某一介女流之輩,要那麼多婆娘何為?”
燕笑詩點了點頭,開口道:“啟稟太後孃娘,燕地這三年的稅後,已經高達十稅九。”
“百姓不得已挖草根啃樹皮,乃至吃土,有餓紅眼的乃至敢殺人取肉。”
“那些贓官貪吏,一個都不要放過,當場格殺,對了,如果誰敢打賑災糧的主張,夷三族以儆效尤。”
“燕將軍快快免禮,你不是在平叛返來的路上嗎?為何這麼快便回到了朝廷?”
“朝廷十稅一,他們就敢說成十稅七,天高天子遠,底子不怕被人發明。”
當然,一樣作為保皇派的程畫玉敢和全部文官個人作對,也是因為有燕笑詩為她兜底,當然,除此以外,也和她的佈局有必然乾係。
“臣,燕笑詩,拜見陛下、太後孃娘。”
朝堂之上,程畫玉正與一眾朝臣就北方兵變的事情據理力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