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員毫無底線的打劫百姓的糧食,再與那些販子勾搭,將糧食賣往彆處調換財帛,隻給百姓留下一些麩糠充饑,乃至即便是這些麩糠,也隻夠滿足一人食用。”
“百姓過得生不如死,某些狗官倒是活得挺津潤。”
“我血口噴人?嗬,那昨日敲鑼打鼓八抬大轎的莫非是我家不成?不對,李大人是納妾,哪能八抬大轎,放幾個炮沖沖喜得了。”
燕笑詩聞言,神采變得莊嚴幾分,她開口道:“啟稟陛下、太後孃娘,此前我得一世外高人互助,可轉眼來往天涯天涯,這些日子……”
李墨正想回懟,寺人的聲音俄然打斷了他:“啟稟陛下、太後孃娘,長安侯燕笑詩求見。”
“程大人真是伶牙俐齒,也不……”
在世人不成置信的目光中,她將南疆的事情顛末一一道來。
太後開口問道:“以是,我聽聞平叛雄師幾日之前才從燕地返來,燕將軍為何會呈現在洛城?”
程畫玉聞言嘲笑一聲:“太後孃娘有所不知,這還很多虧了我們燕朝的各位大人。”
朝堂之上,程畫玉正與一眾朝臣就北方兵變的事情據理力圖。
程畫玉直言不諱的挑破了大燕宦海的遮羞布,她全然不顧其彆人的神采持續說道:“太後孃娘可知那燕地的稅收高到何種程度?”
但程畫玉以為這些叛軍背叛是因為看不到活路,走投無路之下不得不起兵造反,應當隻斬禍首,其他人放逐三千裡。
當然,一樣作為保皇派的程畫玉敢和全部文官個人作對,也是因為有燕笑詩為她兜底,當然,除此以外,也和她的佈局有必然乾係。
燕笑詩聞言搖了點頭:“不過是一群走投無路之人罷了,燕地民風彪悍,近年來又天災不竭,糧食收成十不存一。”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太後氣憤的說道,她狠惡的喘氣了兩聲,隨後說道:“丞相大人,此事事關嚴峻,必須儘快處理,敏捷派人北上賑災。”
“那些叛軍大多麵黃肌瘦,所謂的兵器也不過是些鋤頭鐵鍬,之以是會挑選殺死太守,隻不過是為了爭一口糧食罷了。”
“那些贓官貪吏,一個都不要放過,當場格殺,對了,如果誰敢打賑災糧的主張,夷三族以儆效尤。”
“即便百姓心有不滿,冇有官方發放路引,他們連縣城都出不去。”
“百姓不得已挖草根啃樹皮,乃至吃土,有餓紅眼的乃至敢殺人取肉。”
固然能服她這兵馬大元帥的人並未幾,約莫隻占四成,但剩下的六成武將也不是鐵板一塊,反而各自為政,是以燕笑詩實際上是朝廷之上最強大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