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微言辭狠惡,嚇得他身後的兩個賬房先生立即跪倒在地,不敢言語,那玉鼎羽士也是一愣,隨即大怒:
樂先生和張先生心中一格登互視一眼,拿起帳本看了起來。
“出廟門?現在我們本身都難保了,如何讓他出廟門?”李海眉頭一皺,說道。
誰知李少微又說道:“玉鼎道兄,你連查都冇有查,就讓我拿下李海,如何曉得我不是在誣告他。”
世人麵麵相覷,麵帶苦澀,老六兒上前一步說道:“海爺,這事兒太俄然了……”
老六兒捂著嘴巴退後,不敢辯論一句。
李少微帶著兩人徑直來到賣力監督外院的修士居處,排闥而入,一個小羽士正盤腿坐在蒲團上修煉,見有人不拍門便直接出去,臉上暴露一絲不虞之色:“甚麼人?”
……
當然,賬房那邊的活李少微也冇有落下,冇一個月便會抽一天將全部月的帳查一下,錯賬漏帳一一指出,倒也冇有發明甚麼太大的忽略,外院彷彿比他設想的要廉潔。
李少微神采冰冷,問道:“這事兒已經持續多久了?”
“曉得了……”樂先生又喝了一口酒,趴在了桌上,“張先生,你可千萬彆把帳本……嗝……拿錯了啊!”
“一點黃白之物,算不得甚麼大事,你歸去吧,我不究查你打攪清修之事,你也彆給我找費事。”
李少微冷哼一聲,說道:“你們現在抱上真正的帳本,隨我來,我保你們不死,但如果你們敢耍滑頭的話,哼,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當然,固然越到前麵李少微愈發感覺精進越慢,但是如許的速率也已經超越凡人無數了,這一點從他隻用了一年時候便將林右玄給他的三年的藥量花光便能夠看出來。
深夜,外院的一處深宅中,兩名賬房先生正在舉杯消愁。
“就這個事兒?”小羽士不覺得意,“貪汙一點銀錢你就來打攪我清修?”
李少微冷哼一聲,說道:“去給我把李海找過來。”
李先生擺擺手,從桌上抄起一摞帳本,搖搖擺晃地出門而去。
他冷冷說道:“這位道兄,罪證就在這裡,道兄請過目,貪汙的銀錢很多,還請道兄放在心上。”
翌日淩晨,李少微坐在桌前,看著麵前的帳本,眼睛漸漸眯起。
“不成啊,李先生,不成啊,這事兒如果抖出去我們兩個命都冇有了啊!李先生開恩啊!”
“上麵撥了那麼多銀子,為甚麼出入會這麼大?你們每天管賬,這麼較著的出入為甚麼不告訴我?”李少微的目光冷冽,在兩人的身上掃來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