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次呀……你倒是好記性。”
“你是想讓我幫他,是嗎?”
“啊?”
“在輝揚競技場,見過你,你當時豪取二十連勝,冷傲全場,不是嗎?我就是見證傳奇的觀眾之一。”
艾辰瞭解似的點點頭,不由也開端敬佩段天,這個粗糙的男人,內心確切有些不容險惡介入的聖地,不管是麵對實實在在的好處亦或是虛無縹緲的名聲,他都不在乎,他所尋求的,隻是實在的本身。
也就是在那邊,艾辰染上了足以威脅生命的劇毒。
“不管如何,我不能讓我的朋友在岔路上越走越遠,但是我自知才氣不敷,難以與其背後的東西對抗,如果有人能真正幫到他,想必隻要當初的連勝王了吧。”
主營裡墮入了半晌間的安好,艾辰盯著段天,等候著後者再次開口。
他無法一笑,把話題拋給艾辰等人,彷彿在等候著後者的驚奇聲。
指骨敲擊木頭收回的沉悶聲在主營裡分散開,段天緩緩將喉嚨裡的果汁嚥下,這才笑了笑,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