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年老邁笑數聲,不由牽動內腑,連吐數口鮮血,說道:“嶽先生劍法高超,見地卻非常陋劣。嶽先生何時傳聞我神教中人有出售兄弟朋友的?”嶽不群眉眼一挑,說道:“的確是條男人,隻是這裡另有近一百人,他們的性命隻在你一念之間。莫非你隻跟東方勝是朋友嗎?”
東方不敗的上位,或許有必然程度是文士派餘孽的互助。 不然光是從魔教中層副香主提撥上來的東方不敗,如何能在幾年以內,就有人手權勢掌控任我行下台後的龐大魔教?這可不是光靠武功高強,就能做到的。身為一教之主的嶽不群就深有體味,像五德教人才貧乏,本有力成為吐魯番汗國的國教。要不是有阿黑麻汗的大力支撐,光是靠嶽不群自已的培養練習,就是再過十年也不定有此才氣。
不過魔教長治紅旗分壇中,武功最高強的劉旗主,也不過是一流下品的程度,彆人如何能擋住這一流中品的快劍?加上快如疾風的身步法,眾魔教教徒紛繁被刺倒地。齊兄弟咬牙上前舉刀力劈,被嶽不群的長劍一崩,大刀回撞,將齊兄弟撞得頭破血流。重新站起來的劉大哥忙上前叫停了殘剩的魔教教徒。
劉大哥強忍內腑和臂骨上的巨痛,問道:“請恕劉某眼拙,不知中間是那派妙手?手裡拿著嵩山派左冷禪的寒光劍,卻使著華山派的劍法?”嶽不群撫劍淡淡的說道:“華山嶽不群。”
劉大哥麵色痛苦,卻一臉對勁的看著嶽不群,說道:“我神教長治紅旗壇中的好兄弟就冇有孬種,嶽先生,你看著辦吧。”嶽不群不屑的嘲笑一聲,道:“長治紅旗壇公然都是些蠢貨,那東方勝在長治擄人,卻又讓少林弟子看到,並又將其用心放走,想來就是成心陷長治紅旗壇於傷害之地。不管是五嶽劍派中哪派曉得了,定將長治紅旗壇給挑了,以雪此恨。東方勝不把你們當兄弟,你們卻為這類兄弟保守奧妙,實在是好笑。”
以是五德教比來幾年的展計謀,就是緊守吐魯番汗國不動。等十年以後的各批預備教士正式出師成材後,並頂替成教士扛上教中的大梁,纔是向外展之時,現在還需雌伏不動。今時如若不死,年後成為了華山派掌門,定然會直麵魔教的直接威脅。不管能不能竄改宿命,也需儘力一番纔是。現在魔教的文士派敗亡在及,或者可做一做文章,或答應以從中教唆拉攏一下。
嶽不群踏步進入大堂,長劍出鞘輕吟一聲,頓時把眾魔教教徒驚轉過來,一看嶽不群撥劍之狀,就知是敵非友。劉年老邁喝一聲,將麵前的桌子全部摔向嶽不群,自已緊跟桌後雙掌劈出,其他魔教教徒不是抽兵器,就是抓長凳,更有幾個手拿盤子當暗器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