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方證和尚已經緩緩收功,琴音也垂垂停歇下來。場中的那名六旬雅士笑道:“方證大和尚,如何?可有結果?”
方證和尚大喜,說道:“如此大好,秦居士能久留少林十年,我少林蓬蓽生輝,今後少林待秦居士定與貧僧普通,決不驕易。隻是少林今後有很多武林人士出入,還請秦居士少做走動纔好。”
陳天縱說道:“秦兄弟四人雖出神教數年之久,但彼時正逢李教主慘死,以是並未正式拜祭大明尊,未與神教眾兄弟會晤。以前任教主上位,他又不喜文人雅士,我亦未將秦兄弟四人舉薦給任教主。以是秦兄弟四人就算明著在少林寺出入,彆人也決不知秦兄弟四人的身份。隻會以為是江湖中的隱士,少林派的高朋。”
方證和尚愛護的雙手合十,道聲佛號。向四週一觀,不由皺眉問道:“方生師弟,玉清道長的壽筵這麼快就結束了?”
一個謊話需求用無數的謊話來諱飾,嶽不群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隻得寫道:“夢中的事,誰又說得清呢。能夠是為了讓我曉得事情的啟事顛末,好讓我們一家子避過此劫。”
嶽不群說道:“看模樣應與我五嶽劍派無關,我們也不消去管他,今後多加謹慎少林派就是了。隻要今後我華山派強大了,也不懼他少林派的暗中手腕。如少林派再敢來陰的,大不了與他少林派魚死網破好了。”
方證和尚笑道:“貧僧說是練成了神功,方承諾陳居士之議,這不是還未練成麼。”
證和尚沉默一陣,才說道:“必竟隻是外物影響,並非貧僧實在的表情。想要練成《易筋經》神功,起碼需求十年之功。想要大成和美滿,恐怕平生也難達到了。”
方證和尚疑問道:“秦、明、張、胡四位居士都願長留在少林寺麼?”
陳天縱大笑,說道:“方證大和尚欺我,這《易筋經》神服從力無匹,即使隻是小成,想要天下無敵也涓滴不難。我已做到了大和尚之事,大和尚卻要懺悔,真是不當人子,不當人子。”
嶽不群和甯中則內功精純,輕功絕世,在不驚擾世人的環境下,又悄悄分開,出了少林寺外。臨走時,嶽不群更多次轉頭看那姓秦的黃鐘公。甯中則皺起鳳眉說道:“少林派果然與魔教暗裡買賣,卻不知他們到底買賣甚麼?竟讓江南四友長留少林十年,助方證和尚練功。”
方證和尚展顏一笑,說道:“陳居士既然冇法,貧僧可不能承諾陳居士之議了。”
那秦居士微微一笑,說道:“無妨,無妨,秦某本性喜靜不喜動,如果少林寺待客不差的話,秦某就是留個二十年也無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