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閒師太展言一笑,說道:“泰山派的天門道長武功高強,為人正氣凜然,正公忘我,可為盟主。嶽先生的華山氣功高深,為人謙善謹慎,德才兼備,也可為盟主。本來莫師兄劍法精美,深沉多智,胸懷寬廣,亦可為盟主。可惜從近年來再看,卻冇有擔負重擔的心態,隻好去除了。如此,盟主之位可在天門道長和嶽先生之間選出來。”
定閒師太搖了點頭道:“衡山派的莫師兄近年來日夜酣醉,不見人影,也不睬派務。潘師伯精力日衰,對前年重新插手派務一事大為悔怨,現在潘師伯也已歸天了。衡山派更是一盤散沙,大事難行啊。此事就不勞衡山派脫手了。”
嶽不群說道:“那任我行怕有人上黑木崖打攪了自已練功,決定派人將華山派一舉毀滅,用以震懾彆人。此事恰好被嶽某所探知,嶽某心想是不是順水推舟,於半途伏擊魔教的妙手,讓任我行偷雞不著,蝕把米。”
麵對雌威怒張的定逸師太,嶽不群也不好多說甚麼,那香主與二三十位二三流妙手易殺,可一名一流上品的長老就不易殺了,一流上品宗師妙手可不是隨便拿捏的肉腳,就算是左冷禪,也不敢說此大話,或許恒山派是有甚麼戰略吧。
嶽不群聽後眉頭大皺,既然如此,前年又為何不與丐幫同抗魔教,隻體貼自已那一點點私利,反對左冷禪的救濟丐幫之議,口中卻問道:“不知師太以為何人可繼任為五嶽劍派盟主?”
定閒也點點頭道:“不知魔教是如何安排的?”
嶽不群點頭同意,心下也有些黯然,雲雅之事,完整冇想到潘樂銘在中間又懺悔了。自已也算是孤負了陳天縱當年之所托。定閒師太頓了頓又道:“嶽先生對左盟主受傷難愈之事有何觀點?”
嶽不群點頭同意,說道:“如此恰好,隻是衡山派路遠,怕是趕不上此次大事了。不過此中一起……恒山派單獨……”
定閒說道:“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一派有難,四派互助,嶽先生但說無妨。”
嶽不群瞄了定閒師太一眼,問道:“哪……不知師太之意如何?”
原著中不知有冇有此事產生,如有的話,天門道長心無城府,重選盟主之議,隻是一片公心。原書中嶽不群武功未成,固然能夠附意,但決無爭奪之心。莫大無甚大野心,定見可有可無。
嶽不群想了想,如按原著所說,左冷禪以後的幾年中武功儘複,並且功力還衝破至絕世之境,成績至寒的內力。能夠便是這個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