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冇想到竟有如此的不測之喜,忙向梁芳伸謝,又談了一會的話,梁芳扭捏的說道:“嶽兄弟,老哥有一事相求,不知……”嶽不群說道:“梁大哥請說,若小弟能夠辦到,小弟決不推讓。”梁芳喜道:“小事,小事,嶽兄弟很輕易辦到。就是想請嶽兄弟幫老哥看看麵相,老哥的後半生如何?可有大的變動?”嶽不群這才瞭然梁芳為何客氣了,本來是這個,也不知謝遷在京是如何鼓吹自已的,連梁芳這見多識廣的大寺人,也信賴自已的測算才氣。不過嶽不群倒是真曉得梁芳的後半生,說道:“梁大哥想畢心中對自已的後半生也有所猜想,隻是想曉得個切當的答案吧?”
梁芳盤腿坐下,說道:“嶽兄弟一起歇息可好?”嶽不群讚道:“歇息極好,一起行來,馬車竟然冇有多少顛簸感,這車把式的工夫極深。”梁芳笑道:“這是當然,老吳頭但是我禦馬監最好的車伕,他是家傳的技術,世代為各位先皇狩遊駕車。可惜多年來萬歲爺爺從不出宮門,老吳頭的技術都荒廢了很多。”嶽不群不置可否,又問道:“對了,剛纔看老哥你的武功技藝不弱,莫非內侍大家都習武嗎?”梁芳笑道:“那裡,現在滿朝都是文人酸儒的天下,習武之人都是粗鄙的武夫,直遭統統人看之不起。而內侍們也都是酸儒們教出來的徒子徒孫,又有幾人喜好習武,內侍中習武之人百人中不過一人。而老哥我是因管著禦馬監,纔不得不練了幾手,好壓壓場麵。算來,老哥我還是練武奇才呢,每日隨便練練,全部皇宮竟無敵手了。如果生在太祖成祖朝,老哥我就是封侯也說不定呢,可惜生不逢時啊。現在想來也隻要當年的西廠廠公汪直,可與老哥我一較高低了。唉,多年未見,也不知他在南京待得如何了,有冇有遭到小人的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