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嶽不群微微一笑,說道:“鄙人嶽子易,乃一介草民,可不是甚麼內侍中官。不知三位舉人老爺如何稱呼,是否可讓鄙人曉得三位吳中才子,少年舉人的高姓大名。”那解元一揮手道:“本解元之大名也是你這草民能曉得的,草民快讓開,叫那老閹狗出來。”嶽不群說道:“解元公本來也是草民,成體味元公後天然不是草民,現在連跟草民說話都不屑了,恐怕汙了自已的嘴巴。草民明白了,草民明白了。”說完就欲退下,另一個年紀稍大的舉人忙拉住那解元,又叫住嶽不群,說道:“這位黎,伯虎弟不是這個意義,我等捱打,他隻是急著找閹狗辯個是非明白罷了,並非是對草民不屑。小生祝允明,唐解元叫唐寅,那位叫文壁。”
行了幾步,瞥見梁芳也被吵得不耐,因而兩人一起去察看。 走到後院大門,現正有三個青年正與守門的錦衣衛拉拉扯扯,中間另有十來個錦衣衛勸說。那三個青年各自臉上通紅,五指印較著,想是被錦衣衛所打,而守門的四個錦衣衛則衣裳不整,倒是並未受傷。梁芳一聲怒喝,世人才停止喧華,又有人上前來稟告事情的原委。本來這三個青年都是姑蘇舉人,名聲極廣,乃是知府聘請前來赴小型文會的。嶽不群、梁芳一行人的臨時投宿,讓知府措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