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大笑道:“如何不像?三十八年前的舊事,比之靖豐年莫非不像嗎?看此時此景,若北韃再次入侵,誰是嶽武穆?誰又是於少保?恐怕是更被北韃一鼓而下,成為崖山之痛也?”青年聽後呆立當場,頓時滿麵慚愧,抱拳行了一個大禮,說道:“多謝兄台警省,謝迪幾被此暖風熏醉,也成了南宋時的軟骨文人,隻知顧著吃喝玩樂,不問天下興亡事。小弟謝迪,字於吉,乃餘姚東隱士氏。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小弟也好謹計兄台點醒之高義。”嶽不群笑道:“鄙人一介武夫,當不得高姓大名,鄙人陝華山易,華陰人氏。不知謝兄弟與晉時的謝東山但是本家?”謝迪說道:“本來是華陰的嶽兄。小弟這東山謝氏自千百年來皆是一族。倒是嶽兄,不知但是嶽武穆之本家?”古時的百姓不會隨便搬家,同親同姓根基都是一個家屬,嶽不群問的倒是多此一舉了。而嶽飛之名,中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謝迪的反問可謂是汲引了。嶽不群說道:“鄙人父祖早逝,也無祖譜,倒是不知來源。想來是世代布衣,比不得貴家之源遠流長。”謝迪歉意說道;“小弟一時孟浪,還請嶽兄包涵。不知嶽兄來杭可有要事?如無要事,可與小弟小酌幾杯,一遊西湖可好?”嶽不群想想也行,歸正也正想一遊西湖,因而說道:“鄙人來杭欲要尋人,謝兄弟相請最好不過,鄙人就不推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