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兩小我極有默契的靜止不動,四週一下子溫馨下來,隻能聽到汩汩的水聲。
陳慕白對她的反應彷彿很對勁,含著她的耳垂輕笑著在她耳邊低喃,“這就受不了了?如何,李媽媽這些年教你的東西,你一樣都冇學會?傳聞李媽媽的媚術是家傳的,之前專門教宮裡的娘娘們如何服侍皇上,高超的很呢……”
陳慕白的五官是真的長得好,冷的時候邪氣橫生,笑的時候能暖到心底最深處,他就那麼看著她,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處,左眼眼尾極淡的一點,恰好惹得她牽腸掛肚。
顧九思趴在陳慕白懷裡,聽著耳邊安靜有力的心跳,她亂作一團的心跳也垂垂平複下來。
如果放在平時,顧九思大抵味和他辯上幾句,可現在她早就已經放棄和他講事理,泉水的熱氣蒸上來,她有些熱,有些煩躁,有些憤怒,有些驚駭,統統的情感堆積在一起,讓她不曉得該如何辦纔好,隻是急赤白臉的去推陳慕白。
她這才推了推離她越來越近的陳慕白,“人走了。”
他邊吻著她的眼淚邊答覆,“嗯,我是。”
陳慕白邊彎著腰笑著,邊伸手悄悄拍了拍她的後背,連聲音裡都帶著笑意,“真驚駭了嗎?都打嗝了。”
“你聽錯了吧?她們應當不會來這邊,是不是去彆的處所了?”
東紙哥感覺,東紙哥在這類環境下還頂風作案,霸王的孩紙們是不是能夠出來了?
她衣衫大開,半個身材裸/露在氛圍中,半個身材暗藏在水中,皮膚泛著都雅的粉紅色,在緩緩上升的熱氣裡,在他身下輕顫著喘氣,這統統都刺激著陳慕白的神經,讓他隻能想到香豔刺激四個字。
顧九思的腳指都繃得緊緊的,眼睛裡帶著一層氤氳,那種酥麻而陌生的感受頓時就要把她淹冇,她心中的驚駭也升了起來,“陳慕白……求求你……”
“你罷休!”
說完他本來在她胸前的手滑到了上麵,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在某一點上不斷的研磨,唇舌還是到處遊走。
腳步聲垂垂走遠,最後完整消逝。
陳慕白眼底邪氣流轉,繞過那層布料將手指伸出來持續扭轉蹂/躪著,勾了勾唇,笑得險惡,貼到顧九思耳邊低語,“你彷彿……和剛纔不一樣了……”
陳慕白含著她的唇細精密密的吻著她,安撫著她,“彆怕……乖……彆順從……泄出來……”
兩個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