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銘勾唇笑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柔荑:“不打緊,我待會兒讓太醫給你開些安眠的藥。”
伶俜和順地點點頭:“我會的,陛下放心去顧問父皇吧,臣妾這裡不打緊。”
內侍拱手作揖:“主子這就去辦。”
伶俜點點頭,又點頭:“隻是做了一些夢,也不是惡夢。”
她燒了香,跪在蒲團上,朝菩薩艱钜地磕了幾個頭,被宋銘攙扶起來後,朝中間恭立的主持大師合掌施禮。想了想,朝宋銘道:“陛下,臣妾有些題目想就教大師,您可否在外甲等等我?”
伶俜又是木木地點頭。
伶俜對上他發紅的眼睛,那種心悸的感受又湧上來,她咬了咬唇:“我是不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孤負了你?”
“梓童,你醒了?”床畔邊暖和的聲音傳來。
這一回伶俜不是被驚醒的,夢太長,她醒來,已是天光大亮。